,要不就是头上璇不一样,就没听说过一模一样的。
“我倒是想去看看,反正就是跑趟腿的功夫。”
蔡全无的神色似乎压根不会变化,但心里也是个有主意的,片刻便做好了决定。
“我带路,这个点差不多应该下班了。”阎解放兴奋的站起身来。
他要给四合院一点小小的震撼,让他们也开开眼。
“改天吧,我都喝成这样怎么去,明天还有事。”
眼见阎解放这么开心,破烂侯心里打鼓,立马找借口拒绝。
蔡全无看向徐慧珍,见她点头才开口说道:
“我也不成,先把酒馆的活干完才能去,那就大后天吧,等下班点过去。”
阎解放头如捣蒜,只要他们能去就成,什么时候都可以。
“就这么说定了,大后天周六,到时候我带你们过去。”
他拍板决定道。
“老板娘算算多少钱?”
徐慧珍摇了摇头,笑道:“不要钱,改天还要麻烦你,就当我请你了。”
“大气!”
阎解放点了点头,朝着门外走去,骑上车子一溜烟儿消失在胡同口。
屋里三人面面相觑,半晌没有人说话,静悄悄的。
“你们这是怎么了,中邪?”牛解放走进酒馆一脸诧异。
等走到跟前,脸上顿时吃了一惊:“片爷,您这是…发财了,六两酒四个菜,阔气啊。”
都是相熟的酒友,算得上知根知底,所以他才这么惊讶。
“寒掺我是不是,我一天才挣一块钱,失心疯了点这么多,赶紧端走。”
破烂侯自然不会说刚才的事,打算先看看情况再说,再说这种事也没必要说给别人听。
蔡全无麻利儿的把东西直接端走,一点没客气。
小本儿买卖,可经不起折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