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担,帮扶弟弟妹妹,给我们养老送终…”
阎解放连忙打断阎母的话,笑道:“这五百就是我的帮衬,相当于我两年的工资,再说我也没说不养老,您看看,我够意思了吧。”
老两口语塞,老二才刚上班,五百确实是两年的工资,能拿出这么多钱来,应该是心满意足了。
可阎埠贵心里不甘心,老二以后可是有工资的,还有两间房子,想想都心里痒痒。
他眼珠一转:“你这钱哪来的,要是干坏事得来的,那我高低要没收,咱们家书香门第,决不能干不正当的事。”
阎解成双眼瞪得老大,这都能盘算,真是开眼了。
“买鱼的钱,街道办王主任知道这事,你可以去问问。”阎解放满不在乎道。
可阎埠贵仍然不死心,嘴硬道:“这是你帮衬家里的,还有你吃饭上学跟房租的钱,我给你算算…”
活阎王啊!
阎解放忍痛从阎埠贵的棺材本又拿了二百,心想应该足够了。
随即想到不能跟他分家的金钱数额一样,否则引起怀疑怎么办,所以又拿了三十,
想了想还是算了,自己有不在场证明,怕什么。
他实在憋不住,不能再拿了,再拿就真的剩不下多少了。
于是急忙开口道:“五十年代上学一年才两块,有什么可算的,还有我的定量粮食从来没有吃够数,多的哪去了。再说您打小让我跟大哥干活,八九岁就爬屋顶扫雪挣钱,说什么花钱要自己挣,还有生病从来不去医院,一副兽药见生死,一分钱没花…”
不算不知道,一算连他自己都吓一跳,合着是真的没花多少钱,最大的开销就是上学两块钱。
当然隐形的开销没算上,吃饭住宿衣服,可是除了这些似乎真的没了。
零花钱没有,零嘴更是不让吃,生病灌点兽药,阎家养孩子就这么朴实无华。
他都觉得心疼前身,阎家哥俩能活下来都是个奇迹。
说实话他挺不明白,阎埠贵又不是没有钱,别的也就算了,生病都不看医生,属实有点离谱了。
阎家似乎真的不是在养孩子,应该说是培养牛马,用最少的东西养大,然后让他们挣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