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本来就是没个准的事,让你这么一问,大家估计都不信了。”
白莲花上来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说,要多着急就有多着急,眉目里皆是幽怨。
心里却暗自高兴,这样偷鸡贼就更不会自己跳出来,就让一大妈着急去吧,拖上几天功夫。
等一大妈最着急上火的时候,她们家再添把火,到时候大房子可就是他们家的了。
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,家里没个男人,总要想办法活下去,只要能把孩子培养成人,什么她都能做。
树下,傻柱作势打了自己几下,老脸讪讪一笑:“都是我的错,我看解放神色不对劲,还以为…”
“还以为什么,以为人家是偷鸡贼啊,人解放天天忙的都没工夫睡觉,没日没夜的忙,否则怎么抓能捞到鱼。”秦淮如接过话茬。
“我的错,我的错。”傻柱挠着头皮憨笑道:“棒梗那事…”
现在小心思没起作用,只能寄托到棒梗身上。
他先前没觉得怎么样,可回头想想,让一个六七岁的孩子,还什么都不懂就出去顶罪,他也觉得臊得慌。
但没有其他的办法,所以只能厚着脸皮再提这件事。
秦淮如环视四周,低声愁道:“棒梗可是我妈的命根子,哪有这么简单松口,不过我正在劝说,看看情况吧。”
傻柱连连点头:“你使使劲,我也知道不太厚道,但现在只有这一个法子,等一大爷出来,让他好好表示表示。”
两人又说了一会话,眼看时间差不多了,傻柱率先往院里走去。
看着傻柱的背影,秦淮如神色古怪,清澈的眸子里面荡起一丝涟漪,跟贾张氏眼神越发的相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