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工作。无意间听到一种说法,说是人的指纹实际上是由皮肤分泌出的物质所构成的,比如汗液啦、油脂之类的玩意儿。要是把这些带有指纹的物品放在太阳底下长时间暴晒的话,那上面的指纹很有可能就会消失不见。也不晓得这种说法靠不靠谱……”
“啊!”
只听一大妈失声惊叫起来,满脸惊愕之色。
秦淮如与傻柱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后,紧接着转头向阎解成发问:“解成,你是在哪儿找着那个鸡笼子的。”
“角落啊!”阎解成突然从座位上站起身子,他迈着大步径直走向易家那堆积如山的木头堆旁。
停下脚步后,他伸出手指,直直地指向其中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角落,并将其展示给周围的众人观看。
一旁的二大妈努力憋着笑容,轻声插话道:“这里下午应该能够被阳光照射到,那个时候可是太阳最毒的时候。”
她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之意。
然而,在这混乱的场面中,还是秦淮如最先恢复了镇定。
她目光锐利地盯着阎解放,语气严肃地问道:“解放,你究竟有没有把事情听清楚,可别搞错了。”
阎解放咂巴了几下嘴巴,然后挠了挠头回应说:“当时也就是随口那么一提罢了,并没有特别留意啦。不过没关系,明天我再去仔细打探一下消息。”
这时,一直沉默不语的一大妈终于勉强挤出一丝微笑,表示感谢:“那就麻烦解放了,明天我也去打听打听情况。”
看气氛有些沉闷,阎母连忙说起一些新发生的八卦,中院顿时又热闹起来。
人群里,傻柱懊恼不已,自己多什么嘴,恨不得抽两嘴巴子。
他只是看阎解放神色不对劲,于是猜想是不是跟偷鸡有关系。
没想到反而让他们的计划破灭了,他也不知道鸡笼子上有没有指纹,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出来。
本想传出信儿吓唬偷鸡贼,如果能自首是最好的。
可这么一折腾,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于是他借口去解决生理需求,来到院门口的大槐树底下,不一会儿,秦淮如急匆匆的走了出来。
“你多什么嘴,显着你能耐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