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你大爷的,”傻柱根本不惯着他,上来就是一脚。
踢完看向阎解矿,大手在眼前晃来晃去,嘴里嘟囔着:完了,这孩子怎么傻了,该不会是饿的吧。
陷入幻想的阎解矿也终于回过神来,心虚道:“我没事,你赶紧去上班吧,要不然待会晚了。”
“嘿”
眼见真的没事,傻柱网兜一甩,扭头就朝外边走去。
心里却想,阎家这个老三是不是有问题,自己还是离得远一点,万一被三大爷赖上就不好了。
想到这里急匆匆往外走去,再不快点许大茂这孙子就跑了。
他压根没注意身后的阎解矿猛的跑了几步,附身在墙边捡了个东西。
拿着五毛钱阎解矿心潮澎湃,对他来说,这就是一笔巨款。
从小到大,他手里最大的钱就是五分。还是给家里打酱油买醋的钱,压根不是自己的。
阎埠贵更不可能给他零花钱,过年家里亲戚给的都需要上交,美其名曰替他保管,等大了再还回来。
他虽然小,可又不是个傻子,大哥二哥的压岁钱就没还回来。
喜滋滋的他突然想到一件事,放学还要给二哥买一盒烟,六根冰棍,好像也剩不下几分钱。
顿时心情低落了不少,怏怏不乐的朝院门走去。
外边的熙熙攘攘阎解放丝毫不在乎,傻柱家的窝窝头也不再惦记,他只想呼呼大睡一觉。
这一觉睡到中午吃饭,睡眼朦胧的喝了碗地瓜粥,慰藉饥饿的肚子,然而根本吃不饱。
甚至连阎解娣都没吃饱,捧着碗舔的干干净净。
“妈,下午我看着老四,待会领着她出去走走。”
本不想带小尾巴的,可是自己去外面吃独食不太好,索性把小四带上,抓到鱼让她吃个饱。
“别乱跑,越活动饿的越快。”
果然是被阎埠贵荼毒了,连这个都要算计。
阎解放根本没理会,抱起阎解娣就往外边走,小声嘀咕道:“二哥带你去吃烤鱼,用火烤的焦香的鱼,让你吃个饱。”
闻言阎解娣头如捣蒜,老老实实的趴在怀里咽口水。似乎刚才的地瓜粥没吃一样,饿的紧。
路过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