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鲜美。
梁颂薇鱼肉没吃几块,但是汤喝了两碗。
她饭都吃好了,傅暨臣还没有回来,张妈便帮着她洗漱,她就早早睡了。
彼时的傅暨臣还在汇萃山庄,包厢内正值酒酣耳热之际。
鑫和的白总四十岁上下,多喝了几杯,脸上泛起潮红。
何露酒量好,喝多了也不上脸,又很会说话,哄得白总高高兴兴,一杯接一杯地喝。
白总酒后跟傅暨臣打包票,下个月欠款一准能到傅氏账上。
傅暨臣不愿意,要下周。他不太再想授他父亲以柄。
白总却含糊其辞。
傅暨臣似笑非笑,“怎么,这笔账已经拖了半年了,鑫和连这几百万也拿不出?一顿饱和顿顿饱,白总不知哪个好?以后的生意还做不做了?”
他说的押韵,何露憋笑。
白总支支吾吾。
傅暨臣对何露道:“小何,白总还是没喝好,今天白总不松口,别让他下桌子。”
白总连忙摆手,“不能喝了不能喝了。”
他一直知道傅氏的这位二公子很难缠,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,自己在他手上没占过便宜。
傅暨臣敬他一杯酒,白总杯口挨着他酒杯下部,“傅总再宽容宽容,下个月一号,欠款指定到账。”
傅暨臣饮了酒,“不能再拖了,不然下半年鑫和要的货,傅氏是不是也可以拖上一拖? ”
说到这里服务员敲门进来送热毛巾,开门的刹那,顾知逸刚好从门口经过,“暨臣?”
傅暨臣侧头,“知逸,”他起身,“跟朋友吃饭?”
“嗯,我们已经吃好,准备走了。”
顾知逸身后跟着一位男士,高顾知逸小半个头,也是三十岁左右,看起来是个有身份的人,对傅暨臣含笑点头,但是笑意并不达眼底。
傅暨臣明白了,顾知逸是被安排在这里相亲的。
这位男士显然是知道他,对他并不友好,一股子雄竞的味道从他打量的目光里透露出来。
顾知逸余光扫了一下包厢里,知道傅暨臣是出来应酬的,何露她在鼎达见过,是傅暨臣的下属。
她跟傅暨臣分手,傅暨臣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