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不可以！”梁颂薇挣扎的更厉害了，“衍章哥你放开我！”
这时候她的手机也响了起来，梁颂薇偏头去看，是傅韵则的来电。
“电话，衍章哥我接电话！你妈妈的电话！”
她带着哀求的哭腔终于暂时唤回了曾衍章的理智，他也想听听他母亲又要说什么。
他放开她的两只手腕，嗓音沙哑，磁性，“接。”
梁颂薇滑下书桌，腿有点软，曾衍章一把捞起她，“这就站不住了？”
梁颂薇闭了闭眼，平复了一下情绪才接的电话。刚按下接听键傅韵则着急的声音便响了起来，“薇薇，你在哪里？干妈去接你。”
傅韵则明知道她和曾衍章在一起，明显想从她这里打听曾衍章的行踪。
“喂？薇薇？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梁颂薇又没吱声，傅韵则更沉不住气了，“薇薇，你在哪里？干妈接你回来。前头你暨臣哥还问起你呢，说你电话打不通，干妈也试了好多遍，这次终于联系上你了。”
她专门提了傅暨臣，是要点醒她。
梁颂薇道：“我在……”
可曾衍章不等她话说完，手臂一伸，挂了她的电话。
梁颂薇惊异地扭头看他，“衍章哥！”
“我说了，今晚上留下。”
梁颂薇奋力推他，“我不要留下。”
曾衍章退开一步，勾唇，欲笑不笑的，“我母亲刚才提起傅暨臣，你明显更焦急了。告诉我，为什么？”
是因为你现在喜欢的人，是他了吗？
所以每一次只要他跟她在一起，傅暨臣都会出现，而且言辞举止间总是带着隐隐的敌意，
不过因为傅暨臣说话做事一向冲，亦或者是因为他自己不愿意去多想，不愿意去承认。
其实他早该察觉的。
梁颂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她的沉默就是答案，曾衍章喉咙含了两声苦笑，气息微乱 ，濒临极限。
他不应该问的，他应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。
他再度靠近，拇指指腹蹭了蹭她的唇瓣，俯身在她耳边说出的话像是低声地诱哄，“你们到了哪一步了？薇薇，你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