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觉得丢了面子。眼下一挨她,又欲火难耐。
他雄赳赳气昂昂的硌着她,梁颂薇撑着他宽阔的肩膀要站起来,“不行,衍章哥正病着。”
“他病着,我也病着。”他撩她的睡衣,埋首在她胸前。
她纤细的手指插进他寸长的硬戳戳发茬里,不受控制地呻吟了一声,问他时,声色已经软了,“你怎么病了?”
他吻住她,又操控她的手,上上下下,算是回答了她。
梁颂薇面色不大好看,迅速抽回手,推开他,“别闹了,你快出去吧,我换身衣服,去替一替干妈。”
她将他晾在这儿,拿了裙子去卫生间里换,收拾齐整出来,却见傅暨臣还在那儿坐着,瞟了她一眼,神色冷峻,起身,离开。
“你睡,我去替。”
“我去看看情况。”
傅暨臣神色更冷了下去,“你欠揍吗?”
梁颂薇愕然,滞了一下,门“砰”地一声关上,将她关在了房间里。
梁颂薇不想激怒他,只好暂时打消了主意。
折腾到凌晨,梁颂薇仍然睡意全无,直到天色将明才略略眯了一会儿。
大概是药物的作用,曾衍章这一觉睡得很沉,一直睡到十点多。
醒来的时候,傅韵则正在掉眼泪,梁颂薇在安慰她。
“薇薇,你哥哥这场病,病得又凶又猛,真是把自己都给透支了。我想着跟你干爸商量商量,让你哥哥退居二线,谋个闲职算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