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外头的女人断了吗?还是断不了,有感情了?你对她比对我的感情深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你既然养着她,肯定是跟她发生过关系,但是你跟我却一直不肯有亲密的肢体接触。郁臻,是亲眼撞见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死了心的对吧?”
“你跟郁臻关系不赖。”
“妯娌之间,自然要处好关系。你跟你大哥之间呢?你舍了郁臻,就等于自动放弃了傅家的支柱产业,你跟你大哥之间没矛盾吧?不过有也没有关系,我家里不比郁臻家里差,可是你外头那个女人,一个戏子而已,肯定对你没什么用的。”
“你分析的很有道理。”傅暨臣似笑非笑,车已经停到了顾知逸家的楼下,“早点休息,我会好好考虑你的话。”
车厢里昏暗,只有外头路灯的光透进来。
顾知逸端详着他,英峻的,深邃的,男人味的,也是看不透的。
“你自己也知道她不可能做你的妻子,不然你就不会答应你母亲要跟我相亲。”
傅暨臣笑笑,拿起中央扶手箱前放着的烟盒,磕出一支烟来,扳动打火机,点燃,抽了一口之后,夹烟的左手搭在了车窗外。
不是做不成,是她不愿意。
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散,顾知逸道:“你现在好像烟瘾很大。”
她在机场接到他,上车前他就抽了一支。在彼岸西餐厅两人拍完照他又抽了一支,现在这是第三支了。
之前没有这么频繁。
傅暨臣又吸了一口,烟雾并未进入他肺部,只在口腔中滚了一圈便被呼出,“事务缠身,经常通宵,提神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