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好。”
又过了十分钟左右,傅暨臣在浴室里喊她,“衣服送上来没有?”
梁颂薇从沙发上起来回答他,“送来了的。”
“找一下内裤拿给我。”
梁颂薇从刚才孙契送来的牛皮纸袋里去翻找,只见绅士袜和内裤都是密封袋分别分装好的。
梁颂薇拿了内裤去给他,他伸出来的一截手臂上青筋盘踞,水淋淋的。
梁颂薇坐回沙发上去等。
傅暨臣披着浴袍出来,跟她讲,“去睡一会儿,醒了我们出发。”
“我睡不着。”她最近睡眠也不大好,头发掉得厉害。
“回华京带你去看老中医,老爷子老太太的身体一直是他调理,请他给你也看看。”
梁颂薇不想喝黑乎乎苦兮兮的中药,“不用,过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傅暨臣皱了眉头,“我说看就看。”
他语气变得强硬,梁颂薇识相地闭了嘴。
傅暨臣的手机、烟盒,以及打火机都在茶几上放着,他去拿烟盒的时候习惯性地看了一下手机。
他问梁颂薇,“有来电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我没听见。”
“你就坐跟前你没听见?”
“我前头去了趟卫生间。”
傅暨臣没再说什么,点了一支烟,去阳台回电话。
梁颂薇发现他的烟瘾貌似变得更大了。
他回完电话进来,去换衣服,“不想睡就直接去。”
孙契开车,他很自觉地在中间升起了挡板。
但是傅暨臣和梁颂薇各坐一边,中间宽的可以再坐下两个孙契。
一路无话。
到了墓园,三人下车,孙契去后备箱取祭奠用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