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怔懵着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才去洗漱。
然后发现自己忘记问傅月臣借睡衣了,她想去找她,下楼却碰见曾衍章跟傅暨臣坐在二楼的小会客厅喝酒。
她顿时僵住,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傅暨臣看见了她,向她笑道:“来喝两杯?”
曾衍章转头,见是梁颂薇,漆黑的双眸平静无波,“二哥别逗她了,她不会喝酒。”
梁颂薇指指前面傅月臣的房间,“我是去找月臣借睡衣的,你们聊。”
她拔腿欲走,傅暨臣叫住她,“借什么?预备的有女士的新睡衣。你去年不是跟衍章来过,忘记了?你回去吧,我一会儿叫保姆给你送上去。”
“好吧。”梁颂薇只好原路返回。
因为要等保姆,所以她就没将门反锁,盘腿坐在沙发上玩消除游戏打发时间。
可左等右等等了好久这保姆都没等来,她怀疑是不是傅暨臣喝酒喝醉了,早忘记这事儿了。
她正想着要不就这么睡算了,就有人给她送睡衣来了。
不过,这个人是傅暨臣。
他像是冲过了澡,身上有潮气,还有薄荷沐浴露的味道,很清爽,冲淡了灼人的酒辣。
白色衬衫套在身上只是穿着,一粒扣子都没有扣,敞着露出他野性而强悍的蜜色胸腹肌,不过底下西裤倒是穿得规规矩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