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不代表他自己争取不了。
这些年,傅铤臣其实一直在傅家产业的边缘。公司的业务他比傅铤臣经手的多得多,经验与路子在他这里。
他不继承父亲的江山,但他完全有自己打江山的能力。硬科技,也不是只有航天工程和无人机这一两种。
“进去了。”傅暨臣说罢,转身走入了灯火通明的别墅。
老太太今天高兴,但是仍然到点就睡,严苛地掐着点。
梁颂薇和傅月臣在楼上傅月臣的房间里。
傅儒则在陪老爷子下象棋。
只有温雅在客厅里等候儿子。
“今天老太太说要抱重孙子,你就没有想法?”
“有什么想法?”傅暨臣松了松领带,坐进沙发,执起茶壶准备给自己倒一杯菊花茶喝。
“都凉了,叫吴妈换一壶吧。”
“没事,我尝尝。”
那点带着菊花香气的清甜,就像他汲取的她的津液,甘之如饴。
温雅还想说什么的时候,曾衍章跟傅铤臣一块儿进来了。
曾衍章扫了一圈客厅,没有看见他想看见的人。
温雅起身问曾衍章,“衍章也回来了?把你爸爸妈妈送上飞机了?”
“是。舅妈,时候不早了,您早点休息,我先上去了。”曾衍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。
“行,快去吧,你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呢。”
曾衍章向傅铤臣与傅暨臣点头示意,而后就往楼上去了。
傅暨臣抬脚跟上他。
温雅叫住他,“你干什么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