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旺仔牛奶,拉环断了,她食指背上被断裂的尖戳了一下,破了点皮,血都没出,可她竟然哭兮兮了好半天。
搞得曾衍章紧张的不行,对着那点还没芝麻粒大的小伤口给她吹了半天,完了还仔仔细细给她拿创可贴包扎好。然后打开那罐旺仔牛奶喂到她嘴边。
可是现在,她的脚都肿胀成这样了,她却倔强地隐忍,面对他仍然是那样疏离冷淡。
她撑着沙发靠背站起来,“暨臣哥,抱歉,医生嘱咐我最好卧床静养,所以我最近可能不方便满足你的需要,我请假,你可以扣我工资。不过由于这一年的工资你已经预先支付我了,平均到每天应该是三万多,我会算好确切的数字,之后我尽快转回给你。那个……暨臣哥麻烦你收收腿吧,我想过去。”
她单脚站着,身子在轻微地摇晃,模样有些滑稽,傅暨臣却笑不出来,“梁颂薇,你是我的天敌吗?”
他觉得筋疲力竭,颓然地往沙发背上一靠,语气低落,“梁颂薇,你没有心。”
梁颂薇怔忡,“暨臣哥……”
傅暨臣抬手制止她,“你别说话了。”
他不再看她,起身迈开长腿走向主卧,“你自己跳着回去吧。”
梁颂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竟然莫名觉得有些……萧索。
她想到这赶紧晃了晃脑袋,她一定是疼傻了,作为一个无产阶级,竟然对资本家起了恻隐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