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了。”
傅暨臣过来半蹲在她床边,检查她垂下来的左脚,“肿的跟猪蹄子一样,怎么弄得?伤着骨头了吗?”
“没有,韧带轻微损伤。”
傅暨臣想到下午他撞见张鉴扶她上车的情景,当时他车子过得太快,梁颂薇与张鉴又被他们叫的那辆网约车遮掩了大半,他也没看清楚,原来是因为梁颂薇扭伤了脚。
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
“当时我朋友恰好在跟我通话问我找工作的情况,他家又离得近,他就过来送我去医院了,”
“什么朋友?男朋友?”
“……是男性朋友。”
“你还挺会咬文嚼字的,你跟他分不开了是吗?你能不能跟男性保持界限感?”他说着起身弯腰,打横将她了抱起来。
“哎呀呀呀……”
就这么一个被抱起来的动作,她的脚就被颠动的疼,疼得她直叫唤。
傅暨臣没好气地垂眼看她,“你唱戏呢咿咿呀呀的?”
“太疼了……”梁颂薇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水雾,“我再吃颗布洛芬吧。”
她是不耐疼的那类人,她觉得布洛芬的药效太不持久了。
“你把布洛芬当糖吃呢吗?”
傅暨臣将她抱去沙发上,这次放下她的时候小心翼翼了许多。
而后他去将蛋糕放入了冰箱,并拿来冰袋继续给她的伤脚做冷敷。
“暨臣哥我自己来吧,你应酬到这么晚才回来,该休息休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