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知逸很活泼外向,傅暨臣请她点菜,她毫不扭捏,“傅先生有什么忌口吗?”
“没有,我都可以。”
顾知逸笑了,“是啊,对于我们这些在外头留过学的人来讲,真的是什么口味都可以适应。我也是,没有什么忌口,几乎所有食物都愿意尝一尝。”
这个顾知逸,就是傅暨臣的母亲温雅最属意的那一位相亲对象。她爷爷在办公厅,爸爸在华京市人大任委员长,妈妈在妇联。
家里头就她这么一个女儿,所有的资源都是她的,人也长得大方漂亮,各方面条件都不错。
顾知逸话多,两人之间的话题都是她挑起来的。
反观傅暨臣,对女方一点也不好奇,什么问题也没有,只言简意赅地回答女方的提问,神情冷淡,用词吝惜。
顾知逸喝了一口白葡萄酒笑道:“傅先生,你活脱脱就是自带高岭之花人设的那种禁欲系吧?跟你聊了这么久了,还是觉得我们之间有难以逾越的鸿沟。”
傅暨臣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绪,“顾小姐对我不满意?”
顾知逸噘噘嘴,“傅先生太冷淡了,让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魅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