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手都没摸过吧?你还需要存老婆本?你是不是哪方面不行啊?你要是不行,爸爸妈妈也认了,反正傅家还有你大哥。妈妈跟你爸爸说,让他以后别在你跟前提结婚的事儿,你看给孩子都整抑郁了,家都不回了。你也别埋怨你爸爸,你爸爸不知道你的身体状况。主要是你这孩子,你身体不行你也不早点说,早点说了我们早点干预着,肯定早都给治好了……”
傅暨臣将手机拿远,实在不想听了,“温雅女士,三百万我转。”
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。
瞥一眼站在他大班台旁边的秘书孙契,孙契赶紧低下眼皮看地板。
但是面孔上忍笑都忍变形了。
傅暨臣瞪他,“去人事上要一份辞呈填了。”
孙契连忙摆摆手,“不用不用。”他尴尬地笑了笑,“总裁,要不要我帮您上太太那边解释一下。”
“你解释?你在我的性生活上有发言权?”
孙契闭了嘴。
郁臻听说傅暨臣不回来,失望全挂在了脸上,他一定是在外边有人了。
但是她不能在温雅跟前戳破。
因为她觉得,傅暨臣这个女人肯定是见不了光的,否则他不会这么藏着掖着。
一个靠出卖肉体接近傅暨臣的女人,顶多是有几分姿色,其他没什么可以拿出手的,她不用怕。
至于傅暨臣说什么“我女朋友”,不过是为了气她而已。不能当真。
想通之后,郁臻好受了一些,打麻将也游刃有余了,接连赢了好几回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