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祈福,就说"熙妃娘娘仁善,愿其福寿绵长",再磕三个响头——”
“放肆!”
乌兰琪猛地转向赫连枭,“陛下!臣妾乃斡亦剌惕氏贵女,岂能受此奇耻大辱!”
她颤抖着指向慕灼华,“您看看她这副嘴脸,哪还有平日半分温婉”
“够了。”
赫连枭声音不重,“熙妃是什么性子,朕比你清楚。”
他揽过慕灼华的肩,玄色龙纹袖摆扫过乌兰琪惨白的脸颊,“既不愿悔过,就滚回清宁宫闭门思过。”
夜风骤起,吹散一地残花。
乌兰琪望着相携离去的背影,突然想起三年前的中秋宴。
那时赫连枭也是这样握着她的手,说最厌烦惺惺作态的柔弱女子
乌兰琪死死攥着手中的锦帕,指尖几乎要刺破绣着金线的绸面。
她从未见过陛下这般模样。
竟会陪着妃嫔在月下赏花,甚至允许对方靠在他肩头。
当年她最得圣宠时,也不过是在侍寝后多得几句温存罢了。
“呵”
她忽然低笑出声。
喜欢?
帝王的心动何其可笑!
若真动了情,又怎会赐熙妃避子汤?
恍惚间似有冰冷笑意爬上乌兰琪唇角。
既然陛下要演这深情戏码,那她便做个看客又如何?
横竖这帝王情爱薄如蝉翼,只需在太后寿宴上轻轻一戳
“娘娘”青莲捧着紫貂斗篷欲言又止。
乌兰琪抬手拂去肩头落花,眼底寒光乍现:“去告诉红莲,用那味"南柯散"。”
她最后望了眼远处十指紧扣的身影,转身时金线裙摆扫过满地残英。
“本宫倒要看看,真相大白时,熙妃能不能承受住陛下这份"喜欢"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