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会轻信。
既然摸不透秦芷兰的目的，那倒不如顺水推舟。
既然秦芷兰表现得喜欢她，那她也不妨回应这份喜欢，看看赫连枭会作何反应。
赫连枭进来时，只见慕灼华正歪靠在榻上，眼神飘忽地望向窗外。
他走到她身旁坐下，直到他坐下的动静传来，慕灼华才回过神来。
“在想什么？朕来了都不知道。”
“臣妾在屋子里躺了好些日子了，闷得慌。”
“幸亏这几日有秦贵嫔陪着臣妾，解了些乏。”
赫连枭此前免了慕灼华的行礼，所以她瞧见赫连枭进来，只是轻轻抬了抬眼眸，身子动都没动一下。
这些日子卧床，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骨都快躺得软烂了。
赫连枭在她说话间，自然地将她的头放在自己腿上。
听闻她提起秦芷兰，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下。
“你和她关系不错？”
“是啊，在秦贵嫔那儿，臣妾终于是体会了一把陛下的感觉了。”
慕灼华眨了眨眼睛。
“嗯？爱妃什么意思？”
慕灼华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，而是撒娇道：“陛下，一旁的葡萄，陛下把皮儿剥了喂给臣妾吃好不好？”
赫连枭这几日对她很是放纵，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，都随她心意。
他一边拿起葡萄开始剥皮，一边威胁：“等你身子养好了，你最近使唤朕的，朕都会狠狠讨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