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……

    赫连枭多疑,在没有看到确凿证据之前,他不会轻易相信。

    即使看着慕灼华的可怜模样,心有触动,却仍然隐在暗处,没有移动半分。

    不多时,太监们手脚麻利地将慕灼华的五六个花灯打捞了起来。

    慕灼华身子一软,无力地跪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发丝凌乱地垂落在脸颊两侧,更添几分可怜之姿。

    太监们将花灯一个个捧到近前。

    满日娜趾高气扬地接过一个花灯。

    她看到花灯内的信纸时,原本上扬的嘴角瞬间垮了下来。

    满日娜凑近乌兰琪,低声皱眉道:“贵妃娘娘,还是叫女官来吧。”

    她根本不认识信纸上的字。

    乌兰琪嫌弃地白了满日娜一眼,心中腹诽她没见识。

    随后,她招了招手,一名女官上前。

    女官恭敬地从满日娜手中接过信纸,展开细细查看。

    念道:“祝父亲:如月之恒,如日之升,如南山之寿,不骞不崩,如松柏之貌,无不尔或承。”

    满日娜和乌兰琪听得一头雾水,两人的眉头从始至终就没舒展过。

    乌兰琪更是厌烦至极。

    她本就讨厌南朝那些文绉绉的东西,这些有什么用?

    她微微侧头,用眼神示意女官问道:这是通敌叛国的信吗?

    女官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满日娜见状,又急忙从太监手中夺过第二个花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