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桑泠躲开了。
纪轻桉指尖微蜷,自然地收回手。
看向顾忘言,“阿言,好久不见了。”
桑泠脑门上缓缓冒出问号,怎么这两人也认识?
顾忘言面对纪轻桉态度不算亲近,只淡淡‘嗯’了声。
纪轻桉的视线从桑泠耳垂上的牙印扫过,眼底凝聚风暴,心里的嫉妒几乎要让他崩了表情。
这个印记会是谁留下的?许意?顾忘言?还是——陆明桥?
他忽然发现,自己甚至能接受是许意或者顾忘言,随便是谁,只要不是陆明桥就行。
两人之间当初的那种氛围,是别人插不进去的。
他状似无意道:“泠泠,最近的天气还能适应吗?”
桑泠抬眼看看他,慢吞吞点头,“还行。”
“你住的地方是不是有虫子?”纪轻桉担忧,“耳朵怎么被咬了。”
桑泠吃完饭嫌热,找许母要了根绳子将头发绑起来了。
耳朵便完整的露出来。
此言一出,桑泠顿时想到陆明桥把她的耳垂当成什么好吃的甜品一样,又舔又咬!
她嗖地捂住耳朵。
但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许意跟顾忘言都同时看去。
纪轻桉眸光彻底暗下,最不希望的可能成为现实。
陆、明、桥。
“怎么了?是难受吗?”纪轻桉关心的垂眸,“泠泠,要不然搬回来住吧,你住在那些地方,环境很差,我不放心。”
如果是以前,桑泠真的会心动。
但现在亲人就住隔壁,她舍不得。
“不要。”
她捏了捏耳垂,不痛也不痒,总不能一直捂着,干脆把皮筋揪下来,用头发挡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