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足持续了十分钟。
当柳远瑞的生命气息变得极为虚弱时，孔玉琴这才停手。
柳远瑞抬头，裂开满嘴血牙讥笑道：“怎么，你还是不敢杀我吗？”
“放心，你会好好长寿下去。”
孔玉琴丢下一句话，推门而出。
等她离去后。
柳远瑞匍匐在地上蠕动，用手臂力量将自己蜷缩在墙角，双目平静的看着天花板。
“尽己力，听天命。”
“无愧于心。”
“姜先生，柳某已经做到极致了……”
……
夜色已深。
整片山谷，陷入死寂当中。
姜明盘膝坐在床榻上，闭目养神。
突然。
幽静的庭院中，冒出一缕缕血雾，由浅至深，逐渐化作一道血色光罩。
六名身穿血色长袍的老者，悄无声息的浮现。
正当他们飘向前方时。
“嘭！”
只听一道厚重木材炸裂的声音传来，整栋木质客房轰然崩塌。
龙蛇乍现。
姜明瞬间出现在一名红袍老者身前。
“吼！”
两条青鳞龙爪迸出，几乎同时砸在此人身上。
可就是如此狂暴的攻击，落在红袍老者身上，却好似泥牛入海一般，瞬间消逝。
姜明瞳孔一缩。
化爪为拳。
猛然砸向红袍老者的头颅。
“呯！”
老者身躯晃动，一双枯瘦手臂抓向姜明腹部。
刹那间。
老者手臂上浮现出诡异血刺，杀意凛冽。
而另外五名红袍老者，也同时挥出一道道血刺，从四面八方袭杀而至。
姜明肩头一晃。
瞬间化作十道龙蛇残影。
唰唰唰！
姜明飞速闪动，目光却冷厉到了极点。
这六名老者明明只是武圣初期，可无论是身体防御力，还是进攻的杀伐力，都让他感受到一股压力。
这种压力。
姜明只在一个敌人身上感受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