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清知手中又拿了荔果,可这次他却忍不住的指腹按破了果肉。
温姿月道:“贵君,您可是不满意我的服侍?”
她学着离春说话,颇有阴阳怪气的意思。
容清知轻笑,“怎么会,姿姿很贴心。”
该怎么形容她的感受,她就像是吃着糖,猛地被里边精心包裹的黄莲袭击到了。
他这亲昵的话,她一时间真的接受无能。
温姿月放下手。
她侧过头,想着喊人过来,“把这果子都撤下——”
门口站着人,门口的人走进来了,门口的人眸光凉凉的盯着她。
门口的人在靠近。
温姿月感觉她掉进了修罗场。
“别来了,我自己收拾。”
观宁笑意凉薄,“怎么这就要收拾,母皇对父君爱重,这才送来荔果,若是就此撤下,难免辜负了这份情谊。”
笑着时,观宁和容清知的相貌多了三分相似。
温姿月看看观宁,再看看容清知,她觉得头好疼。
但还好,他们两人正在打哑谜,并不扯到她身上,温姿月微微松了口气。
容清知轻笑着道:“还是小宁想的周全,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望你之后也这般有分寸。”
观宁道:“多亏贵君对观宁的教导,只是,贵君倒做事多了糊涂。”
“陛下正值壮年,虽身体强健,但身边人都是畏是敬,不敢劝诫着陛下修养,陛下惦念您,贵君若是张口陛下定会听上三分。”
简言之,要是无处安放自己的照顾欲,那就去找女皇。
容清知笑容越发温和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容清知目光落在温姿月身上,温姿月直觉情况不妙。
“皇夫成婚将近二年,未诞下子嗣,到底招了流言蜚语,我思来想去,应是感情不到位,姿姿顽劣,我想留她在宫里先养品行。”
观宁莞尔一笑,“贵君的关心观宁心领了,只是殿下该回府陪着我们。”
他抚着自己肚腹,“近日总有昏沉,约莫是有了。”
哈哈,这么大的喜事,她竟然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