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能被观宁这般摆弄。
观宁胸口渗出血,他握住她的脚踝,朝着她爬过去。
“殿下,我仔细学过,会让您很舒服。”
温姿月指尖绷紧。
她缓了力气,将观宁扯出来。
观宁呼吸急促,唇瓣轻颤,“为什么,是我伺候的不好吗?”
他胸口的伤口血腥味越发浓重。
温姿月皱起眉头,她掩住口鼻,侧过脸不去看他。
观宁从床上下去,颤颤巍巍的跳到木桶中。
水已经有些凉了,观宁身体哆嗦着抱住自己肩膀。
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,很是心情愉悦的擦干净水渍,坐在梳妆台前摆弄着自己的脸。
温姿月好久没见过精神状态如此美丽的人。
她想离开,可观宁已经让人将门锁上。
温姿月气恼的拿着茶杯摔在地上。
观宁拉过她,推着她坐在铜镜前,他的下巴抵在她肩上。
观宁很瘦削,下巴也是尖尖的,但搭在她肩上的脸颊异常柔软。
他环着她,拿着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,在他脸上细细涂抹。
温姿月懒得看他。
过了半刻钟,观宁凑在她耳边,亲昵询问,“妻主,观宁好看吗?”
“丑——”
话没说完,温姿月猛然滞住。
长得好像,她甚至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容清知。
温姿月慌乱把人推开。
观宁却细声问她,“很好看,不是吗?”
“殿下,你说这世上真的会有如此相貌相似之人,还恰好认识吗?”
“真是奇怪呀。”
温姿月神色复杂。
当然,她不会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想。
她欲言又止,止又欲言。
观宁看着她,笑容渐渐淡了。
饶是如此,她依旧不感到恐惧吗?
温姿月:“观宁,回头是岸。”
“今日之事我会当做没发生过,之后,我也会拿你当做亲人对待。”
观宁弯着腰止不住笑容,他笑出了眼泪,擦去泪花,他道:“我的好殿下,你到底在想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