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微皱的眉头缓缓松开。
离春挡住观宁,“贵君口谕,说让您回去歇着,养好身子明日来探视。”
温姿月躺在柔软的床榻上。
离春看着她的手心都惊心,“这都是谁给看诊的,要是养不好,殿下日后拿不起笔,那些御医的头通通都给砍掉。”
温姿月浑浑噩噩的听到这句话,她唇边漾出笑容。
离春凑近,终于听清了她的话:
“太医真是高危职业。”
离春哄道:“殿下心善,离春也心善,不砍他们。”
离春越看越生气,这群挨千刀的下手真狠,他要让贵君知晓不该这般罚殿下。
“贵君,殿下一直在唤您,您便看看吧。”
容清知走到床边,她的唇颜色嫣红,因着难受,她不自觉的咬唇。
他拿出帕子,想解救她的唇,再这般下去该出血了。
他常年焚香,身上的烛火气息散不尽,温姿月松开唇。
绢帕垫在她牙齿间,可就在容清知想将手指抽离时,却被她咬住。
她力气用的很大,容清知感到疼痛。
或许是她也觉得过分,力气小了许多,甚至还讨好的舌尖触上她刚才咬的位置。
酥麻的触感在他心脏蔓开,容清知不知道该如何反应。
他虽然孕育过,可从未和人这般暧昧的相处。
尤其这人,和他的孩子一样年纪,甚至是他孩子的伴侣。
容清知愣神,温姿月却很狡猾的攀附上他的手臂,将他的胳膊抱在怀中不肯松开。
容清知身子跟着下移,他能数清的眼睫,她细滑的皮肤上有着薄薄细汗,嘴里嘟囔着:“容清知,讨厌你。”
她这哪里是讨厌,分明是被伤了心,口不对心。
她觉得委屈,眉心又蹙起,眼睛迷蒙的张开,她好像才发觉眼前这人是容清知,气呼呼道:“讨厌你,滚开,不许和我这么近。”
与她的话音对应的,是她抱的越发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