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郑怀瑾也听到了消息,他连忙过来照顾。
看着温姿月垂在床边的胳膊,他心疼的不敢去触碰,他真害怕不经意会让她受痛。
郑怀瑾再也忍不住怒火,“每次都是如此,每次都是。”
“观宁你就是扫把星,每次你进宫一次,殿下都要带着伤回来。”
“你自己贪图权势嫁了殿下,却总是让殿下因你受苦,你为什么就不能拿了休书离开,总要留在这里纠缠。”
观宁泪眼婆娑,他却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。
皇女府今夜灯火通明。
御医来往查探,都是十二皇女气急攻心,外加伤口感染,高热才迟迟不退下。
郑怀瑾用凉毛巾擦拭她的额头,小声道:“殿下,您快醒来。”
“等您醒来,我就把观宁杀了,让他再不能赖在府中,但是殿下要先醒来,您要到大理寺去接怀瑾回来。”
温姿月听到“观宁”二字。
她手指轻颤,呢喃道:“不要”
“父君,不要对观宁好。”
观宁被郑怀瑾不许靠近床边,她细细的声音传入他耳中听得不真切,可他能猜到温姿月的意思。
观宁抹去脸上泪水,他穿好衣袍,走出房间。
容清知都睡了一小觉,听着离春说,观宁求见。
容清知神色恹恹,“不见。”
离春纠结道:“可是皇夫很是急切,说是事关殿下,他今日不见您绝不离开。”
容清知坐起身子,他看着离春,笑着道:“你也觉得本君棒打鸳鸯?”
离春哪里敢说话,只是道:“奴才不敢。”
这小妻夫之间,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,贵君忧虑过度,总是掺和进来,这让殿下和皇夫的感情更是岌岌可危。
但离春又不能真说什么。
殿下对贵君这异样的关心受用,观宁又背靠贵君,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唉,只能等贵君自己想通。
容清知披起衣裳,他看着窗外的圆月,忽然觉得和温姿月的眼睛有些相像。
他道:“罢了,把人送来。”
温姿月经过一路颠簸,她感觉到了让自己安心的气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