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姿月有点好奇了,时间线提前,闻聿檀是否真的有了掌控权柄的能力。
她眼中的打量神色很快闪过,没被闻聿檀察觉。
闻聿檀解开外衫,他坐的很正,温姿月斜倚在在床榻上的动作变成了斜倚在他身上。
温姿月还能闻到土腥气。
她抬手捂住鼻腔,想离他远些,可闻聿檀很强势的把她抱坐在他腿上。
这下她整个人都在他的怀抱中。
闻聿檀嗅闻着她脖颈间的清幽香气,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滑腻的肌肤上,慢慢他的呼吸都不平稳了。
温姿月不适的改变了坐姿。
闻聿檀声音很轻,“姿姿,你可以和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吗?”
他身体都有了反应,却在这一刻想回忆往事,温姿月很怀疑他的精神状态。
她的语气并不怎么好,“你不都把我的事情查清楚了吗,有什么好问的?”
准确来说,从定下婚约时,闻聿檀就确定她是好掌控且好摆脱的人。
闻聿檀道:“嗯,你有疼爱你的父母兄长,三岁生辰宴的礼物是十家制衣铺,他们希望你长成明媚的姑娘,有穿不尽的绫罗绸缎。”
“你八岁时才换牙,因为平时养的娇贵,吃的食物都太精细。”
“十岁时和人打架,被人磕坏了额头,跑遍了平城和相近的城池才没留下疤痕。”
他把每一件事都说得很仔细,像是曾经给自己复述过无数次。
温姿月没觉得感动,只有被窥伺的恶寒,就好像有人盯着她人生的每一个阶段。
温姿月忍不住叫停,“别说了。”
闻聿檀似乎有些惋惜,他还有很多话要说,可她似乎不是很喜欢。
他看着温姿月,道:“我该和你说说我的事情。”
温姿月听着闻聿檀的叙述,“在我十七岁那年,我被退了婚事,自己孤零零辗转到了平城。”
温姿月打住,“我要休息了,下面的事情我都知道,不用说了。”
闻聿檀揽着她,“可有些事情你不知道,我想说给你听。”
这气氛是有些温情的,如果温姿月能忽略掉他蠢蠢欲动的身体,她只能微微起身试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