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他,怕是不能如意了。”
温姿月一脸无辜,“朱先生,我有些没听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商序粗枝大叶,可很有同情心,朱珩殊劝自己,上次温姿月的离开只是商序同情心发作,也只能是如此。
温姿月脸上的笑容没改变一丝弧度。
朱珩殊看得气闷,他推门,自己也离开了。
闻聿檀手里的书都要攥烂了,她不仅亲近那些小厮,竟然又见了朱珩殊和顾流亭。
怀疑就像是阴湿地里的苔藓,只要滋生,便无时不刻感受到阴潮。
闻聿檀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对,可他现在太兴奋,根本无法让自己冷静。
他谋求了多年,现在帝位已是囊中之物,他心中多年的压抑在这一刻反噬,让他疑神疑鬼又自大。
他在仔细回想下人的汇报。
虽说现在是朱珩殊派人看着北院,但闻聿檀依旧暗地里放了自己的人手,无论大小事都会传进他耳中。
怪不得温姿月对顾怜青不以为意,因为她觉得顾怜青毫无威胁性。
闻聿檀对她有爱意,但他也想要一个完美妻子。
他踏着月色,进了北院。
这里的花草都被换新,闻聿檀看得厌恶,他一棵一棵把花草从泥土里拔掉。
他身上沾了泥土,以及湿润的土腥气,让他作呕。
闻聿檀没在意,他推开还亮着烛火的门,温姿月已经洗漱过斜倚在床榻上翻着话本子。
看到闻聿檀进来,她并没应声。
闻聿檀也丝毫不觉得她无礼,他就着盆子里的清水净手,把衣衫上沾的泥土轻轻拭去。
饶是他已经收拾了自己,在靠近床榻时,温姿月眉心依旧蹙起。
“你别过来,就站在那里说话。”
她不可以嫌弃他。
他们是夫妻,她应该接受他的一切。
温姿月看得出他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,算算时间,现在应该到了原剧情里闻熙驾崩的日子。
但在原剧情里,闻鹤溪即位,闻聿檀蛰伏了多年才夺帝位。
那时候的闻聿檀沉稳,不动声色,一柄刀剑斩杀上万人,和眼前这个尚不沉稳的青年判若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