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姿月还是决定讨人嫌一下,她凑上去,小心的枕在他胳膊上,嘴巴嘟起来去吻他的脸。
陈鹭玉冷淡的把她推开,用那种她真是没救了的眼神长久凝视她。
温姿月轻轻抚摸他脸上斜跨而下的伤痕,这是她用瓷片划的,伤口深可见骨,“疼吗?”
陈鹭玉纵容她的触碰。
温姿月摸了又摸,她遗憾的手圈住陈鹭玉的脖子,“早知道该刺你脖子,这样你就不能这么折磨我了。”
陈鹭玉冷笑,她这人真是双标,圈着她把她好吃好喝的养着就是对她的折磨。
那她呢,她自己做过的坏事不知凡几。
单凭她能找上刺客买凶,她就已经足够狠毒。
宋沛疏当时护着她逃命,而她转身就装作没这回事,甚至在宋沛疏找她要说法时反咬一口,污蔑对方害她。
再之后给他下药,见这计不成,转而暗戳戳的亲近陈延青。
陈鹭玉之前总不想把她揣摩的很坏,温姿月她是讲得通道理的,但他调查出来的事情令人触目惊心。
他分明已经决定守着她过下辈子,她又不安心,想把秦冬露毁掉。
温姿月并不是不明白名节对女子的重要性。
当时她刻意甩下宋沛疏,为的就是不让人胡乱传闻她不好的流言,但她却刻意想让秦冬露和陈鹭玉背下无媒苟合的罪名。
现在再看她这张无辜干净的面皮,陈鹭玉心中的暴虐近乎将他吞噬。
陈鹭玉拿过床边的银链子,温姿月的手腕被锁住,陈鹭玉将钥匙随手一丢。
他摁住温姿月的头,不看见她这惹人生气的脸,“睡吧,别说这些激怒我的话,毫无作用。”
温姿月不甘的陷入了沉睡。
陈鹭玉确定她不会醒来后,他手指狠狠按在她脸上,咬在她的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