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学校,池裴才发觉不对劲儿,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说了。
他说几句,她回个‘嗯’‘啊’。
“不高兴了?因为什么?”池裴问。
叶轻别扭,但不肯说,“没事。”
一上午都这样。
说她不理人吧,也不是,问题会解答,说话也有回应。
可脸上没有笑模样,看着闷闷不乐的。
池裴甚至都想问她是不是生理期了。
午休,叶轻跟王曼曼去吃饭。
池裴皱着眉。
睡醒了的程度电话打了过来,“兄弟,你是不是早上给我打电话说要约会去了?”
“嗯。”他哼了声。
程度乐了,“怎么这动静啊,让人甩了?”
“不是,”池裴挠挠头,“艹,你帮我分析分析。”
他讲的很仔细,程度听的很认真。
俩人谁都没分析出个什么来。
这时,一直在旁边默默学习的席路遥开口了,“那个,有没有可能,你说她肉嘟嘟的她不高兴了。”
池裴恍然大悟。
自从他说完,油条也不吃了,豆浆也不喝了,人也不高兴了,对他也爱搭不理了。
原来是这事。
没理会那边哇哇乱叫的程度,池裴挂了电话,问席路遥,“那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