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这话说的也太糙了,“真没事。”

    叶轻说着就要推开他。

    池裴眉头紧蹙,一把把人扛起,径直回了卧室。

    叶轻被他摔到了床上,迷糊了下,都四十多岁的人了,还用这一招。

    下一秒,池裴高大的身躯覆上来,他眼底隐约带着受伤的表情,“叶轻轻,你是不是、你是不是烦我了?”

    叶轻:“啊?”

    这都什么啊。

    池裴眼眶红红,眼球上布满血丝,“是不是前几天你办公室新招的那个小助理?还是你跟棠知偷去夜店里点的那个叫你姐姐的男模?还是你弟的那个同事?”

    叶轻从疑惑到震惊到无语,只用了短短几秒钟。

    别说,跟池裴在一起,她接受这些事物的能力都增强了呢。

    “都不是,你胡说八道什么,我是那种人吗?”叶轻拍拍他的脸,“刚还说了解我,你就这么了解我,池小裴你可真行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最近这么反常,好像是在做告别一样,你敢说你不是有外心了?”池裴越说越委屈。

    叶轻心一沉,算了,别瞒了,好的坏的都没必要瞒了。

    “阿池,我肝上有一个肿瘤。”

    池裴:还不如有外遇了呢。

    俩人躺在床上,叶轻把事简短说了下,“明天就能出结果,如果是良性的就直接做了,如果是恶性的,就开始入院接受治疗。”

    她语气很平淡。

    “不会的,不会的,”池裴紧紧搂着她,像是安慰她更像是安慰自己,“宝贝儿,你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一夜未眠。

    俩人谁都没提肿瘤的事,聊聊孩子聊聊父母,再聊聊八卦。

    “程子家那个小子把季晏舟家姑娘给亲了,季晏舟要去找程子拼命。”

    “季婉婉不是才六个月?”叶轻哑然。

    “老来得女,宝贝的跟眼珠子似的,”池裴顺着叶轻的发丝,“程子两口子提溜着那小子给人家负荆请罪去了。”

    叶轻莞尔,“我还没听小知提起过呢。”

    “丢人呗,小流氓一个,怎么好意思往外说。”池裴对谁都不客气。

    “别那么说你干儿子。”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