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看向身后那群人时,又恢复成了那个不苟言笑的董事长。
他淡淡扫了一眼赵雅,随后看向自己的秘书,“你留下帮小叶处理一下。”
覃萧说了声是。
待叶轻跟教授添加好联系方式,池知砚就带人离开了。
覃萧四十岁,跟了池知砚十多年,他是池知砚目前四个秘书里待在公司年头最长的,也是最忠心最被看重的。
他知道池知砚什么意思,待人离开后,自觉地站到了叶轻身侧。
赵雅刚才被池知砚瞟了一眼,早就瘫在了椅子上。
叶轻年纪小,她的怒火在表面,并没有太大的震慑力。
可池知砚那淡淡一眼,却让人寒从脚底起。
现在大家都在等着叶轻开口,老板意思简单又明了。
她要谁死,谁就得死。
赵雅颤抖着嘴唇开口,“小叶,不是,叶小姐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就是一时嫉妒你吃穿好,我、我胡说的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我不知道那天看到的人是池董事长的儿子,真对不起真对不起。”
“哦,”叶轻看着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赵雅,面无表情地说:“不接受。你有时间就找律师吧,我也会联系律师的。”
这种人,别看现在哭得惨兮兮,可她就不值得被同情被可怜。
也就是叶轻有钱有证据,现在还有老总给撑腰,如果她真的只是实习生,没钱没靠山,今天的事,指定会成为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