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酒喝着都不知道是什么味了。

    终于又过了半分钟,他烦躁地把啤酒罐子放在茶几上,起身朝次卧走去。

    左手叉腰站在门口,抬起右手敲了几下。

    没什么反应。

    “砰砰”又是两下,“开门!”池裴嗓门不小。

    还是没什么动静。

    池裴后退一步,准备踹门的时候,门被打开一个小缝。

    叶轻头发散着,发尾还带着潮气,看样子是正在吹头发,她身子躲在门口,露着一点头,“池总,怎么了?”

    刚洗完澡,整个人看着粉嫩嫩的,一双眼睛湿漉漉的,现在像是林子里受惊了的小兔子,带着些防备和警惕。

    池裴心脏猛跳几下,无论何时,对上她的双眼,总是能让他的心跳失控。

    一抹红晕爬上池裴的脸颊,他轻咳一声,语气仍然欠揍,“还怎么了?你进去多久了?谁知道你在里面干什么?你要是晕里面没人管,明天早上人就凉了。”

    叶轻被他说得心里一痛,现在在他眼里,自己已经是这么讨人厌的存在了么。

    “吹头发呢。”叶轻小声说。

    她这么软软糯糯的声音直往池裴心里钻,丝丝缕缕挠着他,又痒又酥,瞬间小池裴就抬起了头。

    池裴身穿白色浴袍,只腰间松垮系着腰带,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,微侧了下身,语气不善,“吹完就出来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我、我那个不吃了。”叶轻看他转身要走,连忙开口,“我不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