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上蹦起来，走到饭桌旁坐下。
“行了，别拍马屁了，张婶不吃你这套，你们那里的人都这么厚脸皮吗？”周悦在对面坐下。
“这怎么就叫厚脸皮呢，这叫热情，不是，是你大还是我大啊，我十七。”
“我也十七。”
“那我比你大，因为我是年初出生的，所以你得喊一声姐，不能跟姐这么说话噢。”
“早饭来了，天冷，趁热吃。”
“婶儿，你还会弄花卷呢？”苏小月拿起一个，张大嘴巴咬了一口，目光瞟到对面的周悦，“吃啊，看着姐做什么呢？”
“别乱称姐，我可没有你这姐，还有，吃饱了赶紧走吧。”
“别呀，我还有事找你呢。”她本来过来找苏安安就是要问问上夜校的事，结果人没在。
“什么事啊？”
“我想找你借几本书看看。”
周悦一脸质疑的看向她，“你？看书？看得懂吗？”
“诶，你别这种眼神啊，我慢慢学呗，大不了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认。”
“你受什么刺激了？想不开？”她可是听说，这苏小月不识字的，“那你不该看我的啊，去找小学生的课本看啊。”
“去哪里找？”
“废品回收站啊。”
苏小月将手上的最后一口塞进嘴里，然后起身拉着她往外走，“你说得对，咱们现在就去。”
“苏小月，你快松手，要不然我不去了。”
苏小月松开她的手，“行行行，走吧。”
“你真不是受什么刺激了？”周悦瞥了她一眼，拍了拍身上被扯皱的了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