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还搞得挺正规的,入职还要先体检,以前他们可都没检过。
大家都觉得挺赚的,免费检查了一下身体。
大家兴冲冲地去办手续,俞明明拿起电话迟疑了好一会,又放下了。
现在打电话过去问,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,怕是他表哥还以为他是去落井下石的。
等知道他现在的工作,怕是要往他头上扣帽子,怪他和外人一起搞自家公司。
好在还有部分师傅留在了江市,没有集体跳槽,再加上他大舅那边有司机人脉,及时补充人才,应该能撑过去。
俞明明把这事压下,兢兢业业地工作。
他这一天天的忙得不行,车子天天拉渣土建材,损耗极大,维修和保养得时刻注意着,得保证车辆能正常运行。
每天还有很多突发事件,办公室的电话就没有停过。
来羊城这边的几个司机适应得特别快,顶头上司都没换人,感觉跟没换地方似的,就连饮食,都没有任何不习惯的地方。
食堂的大厨,做的菜是地地道道的江市口味,油水足味道还好。
俞明明不知道,他们几个是先头部队,先来探路的,发现这里各方面都好,待遇也比在江市好后,马上给江市打了电话。
老实的老许,家里负担重,不敢轻易动的老陈……通通都给叫来了羊城。
就算不来魏瓒这里,别的地方招司机的也多。
上哪干活不是干,哪怕辛苦一点,都比在江市受苦还受气要强。
新的一周,俞明明望着老许几个傻了眼,但有什么办法,只能无奈地给几人办入职。
“师傅啊,你把我舅的墙角都挖空了啊!”
“啊?有这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