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醒悄悄松了口气,她真的,再也不乱要弟弟妹妹了。
远在羊城听到这事的魏瓒,“你也真不怕吓着你闺女,万一她以后不敢生小孩怎么办?
孟冬青,“咦,是谁半夜睡不着,担心闺女喜欢小混混的?”
魏瓒,“……”
日子平静地过着,孟冬青很享受现在的平静,但平静很快被打破。
五月,从江市往羊城,快出省的县道上,出了件大案。
一辆货车被抢,两个司机都死了,一时之间,江市这边没有车敢单独往南方跑,就算是结伴跑车,也会避开这条路。
大家宁愿绕远一点,也怕遇到同样的事。
孟冬青听到这样的新闻,心情沉重但没有什么好办法,虽然严打过后治安好了不少,但路上还是频繁出事。
只是被打劫、抢货的多,闹出人命的少而已。
孟冬青一直交代自己这边的司机师傅,安全是第一要务,一切以生命为重。
“是运输公司的车,还是私人运输车?”孟冬青问来修车的师傅。
他们这个圈子,消息传得也挺快的。
“私人单位的,年轻的那个是徒弟,刚刚跟车跑长途。”师傅说起这事也难受,都羡慕把方向盘的,却不知道他们这一行有多苦。
职业病多不说,还处处是危险。
稍不注意,车毁人亡。
“他们也是背时,一般路上碰到人拦车,我们都不敢停的,那个司机退伍出来的,怕人是遇到难事,就停车了。”师傅摇头唏嘘。
这事闹出来,以后谁还敢好心带人。
山里路上走的,可能是山里的居民,更可能是跑到山里的凶犯。
这回就是凶犯作案。
你再厉害,也厉害不过人家手里有武器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