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附属厂,这些厂生产的商量不在计划内,不参与流通,基本都是员工福利。
这些糖,都是魏瓒一斤一斤从职工手里收的。
孟新军一路上都在琢磨,是按户分呢,还是按人头分,按人头分那肯定是许国伟占便宜,但按户分,三个孩子抢糖吃,孟新军又觉得不应该。
这份甜蜜的纠结,在推门看到刘秀琴时,荡然无存。
不过屋里还有大姐在,孟新军没有说什么,对刘秀琴的回归,选择了默认。
还能怎么样呢,总不能再把人赶一次。
大姨也松了口气,她也知道这回是托了她这张老脸,“冬青要是问起来,你就说是我做的主,也是最后一回,但秀琴要是再犯糊涂,她的死活,我不会再管。”
这话,大姨当着刘秀琴的面说的。
怕孟新军不信,“你姐夫调到了新分厂,换了地方,地址我就不给你们了,免得我知道消息,忍不住一管再管,招人嫌。”
刘秀琴本就苍白的脸,现在又多了一分难看。
“大姐,没有的事。”孟新军忙开口。
大姨摆了摆手,她是真这样打算的,只是先前没打算说,想着再有信件,就让家里孩子去代收,别拿给她看就成。
现在刘秀琴这样,她不妨把话说得明白一些。
新地址也不打算给孟冬青,省得那孩子硬给她寄东西。
以前只一个孟冬青还好,现在又多了个大手大脚的魏瓒,大姨回来参加一次婚礼,热闹是真热闹,但每一分热闹都叫人倒抽一口凉气。
两个年轻人,过日子是真的没有一点数。
大姨十分替他们发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