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睡觉的时候,孟秋同衬衣脱一半,停下来问阮秋枝。
孟冬青的那些想法,完全就是异于常人。
人家未婚先孕都怕得要死,她没事人一样,还喜不滋登的还挺光荣。
她甚至打着一个人把孩子养大的主意,对魏瓒这个人完全就是可有可无,唯二两个作用就是播种和领证。
阮秋枝正给孟绪拍睡呢,闻言瞪他一眼,“有你这么说亲妹妹的吗?”
孟秋同没觉得自己说的有问题,孟冬青多少是有点毛病,但有病的是他妹妹,所以问题不大,现在的大问题是孟夏丽。
现在厂里谁不知道,是孟夏丽写信回来,让周建仁举报的这事。
光是周建仁被开除,这事可完不了。
“要我说,真正有问题的是孟夏丽,你说她图什么啊,非要让冬青遗臭万年,被唾沫星子压得抬不起头来,她才高兴?”阮秋枝是想不明白孟夏丽的动机了。
这人怎么就一点教训不记呢?真不怕死啊。
还有刘秀琴,阮秋枝也不知道怎么说,她把孙佳俊的母亲找来,应该是出于好意吧,要是真妹夫没出现,孙母出现,也能对外人交代过去了。
“谁知道她图什么,她就是被惯坏了,以为世界都围着她转呢。”孟秋同不纠结了,“就是可怜我们小绪了,就他受了罪。”
傍晚孟冬青回来的时候,先和阮秋枝去找了打孟绪的那家人,人家在院里,当着邻居们的面道了歉,这事就算是过去了。
本来那家人开始还不打算道歉的,孟冬青让孟绪拿石头砸回去,孟绪也是虎,真要去砸,把那家人吓坏了,这才不情不愿地道了歉。
阮秋枝也心疼儿子,“你说我今天,是不是不应该那么快原谅那家人呀?”
当时人家道歉,阮秋枝就想着孟绪还要跟人家孩子同学,就想着算了,她这边同意,孟冬青直接就没管了。
“冬青会不会对我有意见了?”阮秋枝总记着这事,心里不安宁,觉得自己拖后腿了。
孟秋同想了想,“应该不会,冬青那个性格你不知道,她觉得没完的事,你原谅也不顶用,她照样收拾人家。”
阮秋枝想了想,倒也是这个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