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，顺着孟冬青说话准行。
甚至顾母还建议孟冬青，别给顾南方放水，要提高要求，加强训练强度，她看顾南方是比季煦差了一大截。
顾南方，“？”
这是他亲妈？有这样的亲妈？
吃过饭，孟冬青三个出车，顾母认命在家给顾南方收拾屋子，她昨晚上没睡好，半夜被脚臭味熏醒，才发现顾南方随手把脏袜子塞褥子底下。
“孟冬青现在住这儿？这都是什么地方，又脏又破。”中年妇人掩着鼻子进来，进屋就打量周围的环境，满脸的嫌弃。
顾母停下手，看着进来的人。
来的人不是别人，正是许小晴的妈，孟冬青的妈，还有市一百货经理的夫人，也就是孙佳俊的姨妈。
许小晴正好今天没出摊，在仓库入库昨天新到的货，听到声音一出来，看到她妈脸都白了。
“你们怎么找来这里的？”许小晴红着眼睛问她妈。
没有她妈，这事还跟她没关系，看到她妈，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，是她妈把人带过来的。
可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妈，她住在这里。
她妈有些不太自在地撇开脸，但腹稿一打好，立马就理直气壮起来，“我怎么不能来？我是你妈！你一个人偷偷跑出来住，我哪里放得下心。”
所以趁着许小晴收摊时，许母跟了她一路，跟到了地方。
本来也没想怎么样，知道她有个稳妥的地方住，许母就放心了，但这不是刘秀琴找上门来问她，知不知道孟冬青在哪么，她就把人带来了。
这带的也不是别人，是孟冬青的妈妈，怎么冲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。
“人家领导夫人，你别摆出一副死样子，好好招待人家，冬青呢？快把她叫回来。”许母怕孙佳俊姨妈不高兴，还扯过许小晴小声说话。
许小晴闭了闭眼，难堪又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