芦里卖什么药。
瞪了孟冬青一眼,就没了下文。
吃过饭,孟冬青观察了一下,孟新军一点事也没有,不管是到房间休息,还是要去上班,刘秀琴也没有什么异常。
是她多想了?
接下来两天孟冬青也没再犯恶心,但现在有个比犯恶心更严重的问题,是她吃不饱。
不止孟冬青吃不饱,阮秋枝两口子也吃不饱。
孟冬青还好,去顾南方那边,厨房里总能有东西给她垫一口,她手上又有钱,零食买了一挎包,随吃随拿。
阮秋枝忍了两天,实在是有些忍不了了。
孟秋同就劝她算了,没必要跟刘秀琴起冲突,免得刘秀琴去家属院里乱说。
“爸,四哥四嫂有话跟你讲。”孟冬青看阮秋枝被劝住,要把头缩回去,直接替她先开了口。
阮秋枝,孟秋同,“……”
伸头也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阮秋枝选择把孟秋同推了出来。
死道友不死贫道嘛。
“爸,秋同这两天老跟我说他吃不饱饭,上班干活时没力气,头眼发晕,秋同,是不是?”阮秋枝目不斜视。
孟秋同还能说什么,只能点头,“是。”
为免告状告得太明显,阮秋枝细声细气继续委婉开口,“不知道是不是妈买菜的钱不够,要不我和秋同交生活费吧,总这么吃下去,身体要扛不住的。”
中午就一盘炒鸡蛋,一盘炒青菜,再一碟咸菜,哪里够吃。
“你们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,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,菜又贵又少,能凑三个菜就不错了!”刘秀琴气得摔抹布。
她这伺候人,还伺候出罪来了是吧。
孟冬青啧一声,“那不如还是让四嫂当家吧,四嫂当家的时候,就吃得挺好。”
刘秀琴脸色大变,目光不善地盯着孟冬青,怎么哪都有孟冬青!
不过刘秀琴没敢骂孟冬青,只搓着围裙看向孟新军,“行吧,我再想想办法,你们也忍一忍,过了这阵,新菜上来就好了。”
孟新军叹了口气,没说什么,摆摆手也不进屋休息了,直接出门上班。
“咱们仨,每顿饭都必须回来吃啊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