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运输队打听打听,出事死在路上的司机有多少。
顾南方出去半天,回来沉默了半天,晚上就跟季煦一起给自己加练了。
等孟冬青再来,早上顾南方也不赖床了,早早起来和季煦一起热身,沙袋也老老实实绑好,只等孟冬青一声令下。
当然,一时刺激并不长久,顾南方坚持两天,倒下了。
这回不是他不肯配合,是身体素质跟不上,直接晕在了路上。
医生听到他怎么晕的,都傻眼了,“胡闹,人家解放军战士,都没你们这么大的强度,这是锻炼身体吗?这是想把自己累死!”
自认为十分有生存经验的孟冬青,在面对暴怒的医生的时候,也只能老实认错。
“对不起,我自己就是这么练的,他们还是男同志,我以为……”孟冬青是真没想到,这种强度也算大。
病床上的顾南方一听,“我能练!我就是今天有点低血糖。”
都躺病床上了,还嘴硬呢,医生幽幽打量了眼孟冬青,这是给这蠢货下了什么迷魂药?
“闭嘴!”孟冬青。
锻炼计划重新调整,孟冬青怕自己又好心办坏事,特意跟老孟同志了解了一下他当兵时的训练情况。
陈正风和许小晴知道顾南方被孟冬青练趴下的事,都狠狠地嘲笑了顾南方一回。
然后两人也被顾南方揪进了锻炼队伍。
“实在不行,让我死了算了吧!”陈正风觉得干农活都比负重跑要轻松,跑起来根本就看不到尽头。
顾南方冷哼一声,“死是不可能死的,受着吧。”
孟冬青改了训练计划,从每天负重二十公里,变成了每天负重十公里,周末再进行二十公里的拉练。
瞬间顾南方就觉得轻松了起来。
但再怎么轻松,也轻松不过不需要负重的许小晴,顾南方只恨此刻自己不是女同志。
除了跑步,空旷的院子里还多了单双杠这些运动器械。
看孟冬青做引体向上轻轻松松,顾南方挂上去的时候,引体是引不上了,想上吊。
所以说,当年他为了反抗家里的独裁父亲,征兵时溜来江省跟魏瓒混,是做错了吗?报应等在了这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