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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知行无法安心,却也无可奈何,只能盼着她睡一觉就醒来。
此刻,谢知行正守着她,忧心不已。
突然,握在他手中的姜婠的手倏地一抓,很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,他一惊,忙看向她的脸。
果然,她的脸上,从静谧的睡颜,变得惊惶不安,头轻微摆动着,眉头紧皱,眼皮鼓动,嘴上似乎在说着什么梦呓,却又听不出来。
谢知行忙凑过去,急急出声。
“阿婠,你醒醒,你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
她依旧陷在梦魇里,摇着头呓语,额间沁出了丝丝冷汗。
“是做噩梦了么?”
他忙抓着她的两只手,说话安抚她,“阿婠别怕,我在这里,不会有人伤害你,我陪着你呢。”
可他的安抚,毫无作用。
她像是困在梦魇里,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,也感受不到他的安抚。
谢知行接连言语和肢体的安抚着她,但都不起作用,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,见她一直在梦呓,凑了过去仔细听。
“不……不许……”
“你走……”
“我没错……没有错……”
“我不要你……”
谢知行拧起眉头,她到底做了什么噩梦,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?
眼见她冷汗沁出得愈发多,谢知行也顾不得琢磨这些了,忙叫来门口的容月,让她去打热水,又让瑟心去叫府医来。
既然弄不醒,那就让她彻底昏迷吧,这样一直困在梦魇中,太伤心神了。
很快,容月弄来了热水和干净的巾帛,谢知行给姜婠擦拭脸上和脖子上的冷汗。
擦完之后,他用手伸进她衣襟里面,确定她身上也汗湿了,又让容月去寻来姜婠干净的寝衣,一会儿等府医来把她弄晕,就给她擦身体换衣裳。
很快府医来了,在谢知行的授意下,府医给还困在梦魇中的姜婠扎了几针,姜婠便渐渐平平静了。
府医走后,谢知行这才给姜婠擦拭换衣。
本以为第二日,应该就能醒了,可一天过去,姜婠都没有醒来的迹象,就这么昏睡着。
谢知行心里愈发不安,她这样毫无征兆的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