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这回事。”

    姜婠嘴角一抽,啧了一声。

    呵呵 ,明明就是这样,还非得一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无奈样,不知道的还真当是她胡扯呢。

    杜韵然见状,抿嘴偷笑,不能笑出来,四叔是长辈,笑话长辈很不孝……

    但是真的想笑。

    杜韵然忍着笑正色道:“我先带瑾姐儿去和珩哥儿他们用午膳,就不搅扰四叔和四婶了,你们……呃,慢慢叙话哈?”

    谢知行: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啧,接腔还挺快,可见巴不得她们这些碍事儿的赶紧走。

    杜韵然心里腹诽一句,带着懵懵懂懂的谢瑾离开了。

    出去走远些后,才开始笑,乐呵极了。

    谢瑾眨着大眼睛无辜的问:“大嫂嫂,你是在笑话爹爹么?”

    杜韵然:“没有,大嫂嫂纯属爱笑罢了 。”

    谢瑾:“……哦。”

    可是怎么感觉,大嫂嫂就是在笑话爹爹啊?

    很好笑么?

    她年纪小,不懂大人心思。

    。

    杜韵然带孩子走后,药也很快送来了。

    谢知行喂她喝了药,又捻着一颗蜜饯给她含着压下苦味。

    谢知行掖好她身上盖着的薄被,道:“我出宫时,岳父被单独召见了,是陛下要询问并州军政之事,不过已经派人入宫告知岳父,想必岳父很快就会来了。”

    姜婠闻言,嚼了嘴里的蜜饯咽下去,问:“父亲他……可还好?”

    “岳父挺好的,身体康泰如旧,就是忧心你。”

    姜婠垂着脑袋闷闷道 :“这几年,到底是我不孝了,累得父亲这样操心我。”

    谢知行耐着性子道:“岳父从不怪你,过去只是忧心你,而今你改了,他只会欣慰,等他来了你和他好好说就好,你们父女之间本也并无多少隔阂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