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这当娘的人,自己先错了,如今可没有还跟孩子记仇的道理啊。”

    姜婠道:“我没记仇。”

    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办了。

    杜韵然道:“既然没记仇,就不要惦着这件事,其实换个角度去看,珩哥儿今晚能如此跟你宣泄不满,是一件好事,所谓不破不立,这个道理你不懂么?”

    不破不立。

    姜婠细细嚼着这四个字,恍惚片刻,忽的笑了一下,似有些如释重负。

    但是,心里也依旧迷茫。

    她扭头看着杜韵然,心血来潮,讨好的笑道:“韵然,陪我喝点酒呗。”

    杜韵然挑眉,眼睛亮了一下。

    喝酒啊~

    。

    因为不放心姜婠,谢知行事情加急忙完,一完事儿就赶回来了。

    到了关雎阁,见到院子里聚了好些人,都是关雎阁的下人,伸着脖子对着主屋那边。

    有人发现谢知行到来,提醒一声,这才全都涌过来行礼。

    谢知行刚要问怎么回事,就听见姜婠屋里面传来奇怪的嚎声,像是哭,又像是在笑,还嚷嚷着一些口齿不清的话。

    而且不只是她自己的声音,还有杜韵然的。

    谢知行眼皮一跳,他这才出去一个时辰,事情演变成什么了?

    谢知行深吸了口气,让这些下人都回去休息,这才迈步走向主屋。

    姜婠的寝房内,地上歪七倒八的都是小酒坛子,姜婠和杜韵然坐在软榻前的台阶上,搂在一起你蹭蹭我我蹭蹭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