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溪没说话,吃力的抬头,左看看杜韵然,右看看容月。
“这件事,奴婢想单独和姑娘说。”
“不……”
杜韵然的话刚要出口,就被姜婠打断了。
“好,你想单独说,我给你这个脸。”
看向有些不赞同的杜韵然,姜婠道:“你出去吧,我想有些话,该是我和她之间单独说比较好。”
杜韵然冷冷道:“你最好不要心软,记住你的身份,你是保不住她的。”
言罢,拂袖而去。
屋内只剩主仆二人。
姜婠背后伤的重,还没能起身,只能尽量侧着身子。
“说吧,为何?”
玉溪突然满眼怨毒,咬牙质问:“为何?这话应该是我问你,为何要突然背叛伤害将军?你对得起将军么?”
姜婠:“???”
她觉得自己可能没听清楚。
“你……问我为何背叛他伤害他?觉得我对不起他?”
玉溪激愤道:“难道不是么??你明明说好了要为将军不顾一切,要帮他,说你心里只有他,可你突然就变了,你不帮他了,还那样羞辱他,让姓谢的伤他,说什么要回心转意痛改前非……”
她歇斯底里的厉声质问:“你凭什么?怎能这样对他?!”
姜婠震惊极了。
她不理解。
玉溪到底怎么能说得出这样颠倒是非的话的?说得好像她有多对不起景来一样,难道不是景来对不起她么?
她笑,了然道:“原来这些年,你向着他不是因为我,你早就是他的人了?你心悦他?早就背叛我了对么?这些年我变得这么荒唐,你功不可没啊。”
玉溪被戳中内心,脸色僵了僵。
姜婠问:“从何时开始的?是这几年?还是很早之前?”
玉溪低头不语。
姜婠苦笑:“你不说也没事,不重要了,那你说说,这次是怎么打算的?陷害了我,对景来有什么好处?”
玉溪咬牙道:“你想抽身回头,我便让你回不了头!”
姜婠冷笑:“是我这几年太糊涂了,中邪一样痴迷进来,偏听偏信任你撺掇,你就真的以为我蠢得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