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就把桂花糕放在姜婠屋子外面的堂中桌上,玉溪趁机去下了毒。
容月没想到会有人趁着那一会子的功夫下毒,所以之前也没想到这个岔子。
容月跪在姜婠面前哭道:“奴婢竟然漏了这个插曲,若是那日想到了,夫人也不必遭罪一场了,而且奴婢不该把桂花糕留在那里的,给了玉溪可乘之机,害了夫人和小小姐,奴婢有罪。”
姜婠道:“这怪不得你,你再细心,哪防得住她费尽心机的计谋?别跪着了,起来吧。”
容月自愧不已,但姜婠一副她不起来就生气了的样子,她只好起身。
旁边的杜韵然侧目,这姜婠究竟是怎么了,这些天突然变了个人,如今还变得如此善解人意好说话了。
难道真的又长脑子了?
杜韵然道:“她还是不肯说为何下毒为何陷害你,但提出了要见你,说见了就当面告诉你,你意下如何?”
姜婠不答反问:“她最后会作何处置?”
杜韵然冷哼:“给瑾姐儿下毒,还陷害自己的主子,自然是要杀了的。”
姜婠微皱眉头。
杜韵然见她如此,冷了脸道:“怎么?你不会是想要保她的那条贱命吧?若是如此你死了这条心,这是祖母的命令,你可以不在乎她陷害你,但给瑾姐儿下毒这条,她就必死无疑。”
姜婠也不是想要保玉溪,玉溪敢做这件事,她知道自己保不住的。
只是到底一起长大的婢女,当然不会毫无感觉。
姜婠道:“也好,主仆一场,她这次既然要死,我总得给她这点情分见见她,看她怎么说,你让她来吧。”
杜韵然这才满意,出去让人把玉溪带来了。
虽说是用刑审问,但府中到底不是刑部衙门,不会真的用尽酷刑,杜韵然只是让人用了桚刑,玉溪的两只手都红肿不堪了。
人也很是狼狈。
她被押来按着跪下,仍一副不屈模样。
姜婠质问:“为何要下毒给津儿陷害我?玉溪,我待你不薄吧?”
玉溪无力的讥笑一声,却语气恳切,“是,姑娘是待奴婢不薄的。”
姜婠皱眉,“那为何这样害我和瑾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