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炼制的招牌较上了劲。
万老自觉行事已足够特立独行，却未曾料到眼前这小子更加没有章法！
于是，他并未打扰姜康，只是静静地坐在其身旁，静观其变。
约莫两个时辰后，姜康缓缓睁开双目，此时的他已初步掌握了功法精髓。
只见他双目圆睁，瞳孔之色由黑转金，继而化为血红！
此刻，他不仅能直视招牌，甚至能洞察招牌四周虚空中那如烟尘般的黑色符文。
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，他终于看清楚了令刘掌柜欲哭无泪的几个大字——“万宝阁牛逼”。
正当姜康全神贯注地欣赏这些符文时，一旁的万老注意到他瞳孔的变化，微微眯起了双眼。
而当姜康望向虚空符文之际，万老瞬间瞪大了眼睛，急切地问道：
“小子，快告诉老夫，你是否能看到虚空中的符文？”
姜康望向老乞丐，心中疑惑为何对方会突然提及此事。
然而，时局动荡，他对老者的背景与意图一无所知，加之自知修为不及这位老者。
出于安全考虑，姜康轻轻摇了摇头。
老乞丐显然并未完全信服，但从姜康方才的形式，他已察觉到对方的固执。
明白若姜康不愿说，自己短时间内恐难问出结果。
于是，他话锋一转，带着几分自得地说：“这招牌牛逼吧，这可是江陵城独一无二的天阶招牌！”
“不仅仅是牛，更是独树一帜！简直令人赞叹不已！但从前辈的话语中听来，似乎其他城池也有着同样招牌？”姜康赞同地点了点头，好奇地问道。
“九座主城中的万宝阁，无一不拥有这样的招牌！但我个人认为，万宝门的宗门标志才是最顶尖的！”
说到这里，万老看向姜康的眼神更加温和了几分。
自从他炼制了这个招牌，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就频繁传音给他，要求更换招牌，声称这个标志降低了万宝阁的格调，甚至说其他宗门都以此嘲笑万宝门。
想到这里，万老不禁哼了一声，再次望向正仔细观赏万宝阁招牌的姜康，心中对他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