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。”
文医生率先进屋,越过贺冰澜去检查江时予的情况,江时眠和江和月随后进来。
文医生只知道江时予中了一些不好的药,囫囵带了可能用得上的药,满满一箱。如今看了情况,挑了其中几种药做了简单处理。
“情况比我想象的严重,二夫人您看是去医院还是回家?”文医生轻咳两声,顾忌着有未成年在场,说得比较隐晦。
顾如茜最后看了贺冰澜一眼,走到床边,看见了床上那一滩呕吐物,嫌弃地皱起眉。
都这样了,回什么家?搞得谁还能有兴致一样!
此时阳至也赶来了。
先前江时予让他把剩下的酒存证,拿去化验,他刚找前台要了针管和密封袋,把酒装了起来,回去就找不到江时予了。
想到江时予中的药,他吓出了一身冷汗,跟熟悉的人打听江总的下落。
结果有人告诉他江总跟顾总监一起走了。
云阜风投的顾总监,阳至有印象,之前他在会所帮了对方一把,然后对方缠着江总要报恩。
阳至立刻去前台询问贺冰澜的房号,一开始前台坚持不能透露客人隐私。阳至搬出江时予之后,对方立刻去查了。
但很奇怪的是,根本没有贺冰澜的开房记录。
阳至又要求酒楼查监控,刚看到贺冰澜带着江时予进了电梯,阳至就收到了老板娘的短信。
看见阳至也来了,贺冰澜还是无所谓的样子,还有心情跟阳至打招呼。
“麻烦阳秘书和文医生带他下去,去医院。我有话跟贺总监说。”
贺冰澜没有阻止文医生带着江时予离开房间,脸上甚至还挂着笑容,半点看不出勉强,也没有计划败露的难堪。
江时眠看了看顾如茜,拉着江和月也出去了。
房间内只剩下了气场相当的顾如茜和贺冰澜。
顾如茜到底记挂着江时予的情况,不想跟贺冰澜比谁更沉得住气。
“贺总监,我真是想不通,你有能力有才华有容貌,为什么要想方设法把自己挂上耻辱柱呢?为什么要顺从别人的命令伤人伤己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