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快步走出教室,朝班主任办公室跑去。
江时眠跟着阮双双上了天台,这个地方显然很少有人光顾。
一年前江时眠掰弯的钢筋还躺在地上,除了落了灰、生了锈,似乎没什么太多的变化。
阮双双让人关上天台门,抬手就想给江时眠一耳光,但被江时眠接住了。
江时眠的力气很大,阮双双抽不回手,只能色厉内荏地喊道:“放开!”
江时眠无所谓地松开手,“叫我来干什么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阮双双看起来很生气,但江时眠不知道她在气什么。
“什么什么意思?”江时眠不耐烦,“少打哑谜,有话就说,不说我走了。”
阮双双拉住江时眠的手腕,很用力,用力到江时眠感受到了疼,“你装什么?我警告过你多少次?你居然还敢把我们的事发到校园论坛里?”
江时眠是真不知道这件事,皱眉甩开阮双双,“什么校园论坛,我不知道。”
阮双双冷笑,“你不知道?除了你,谁会对那些事了如指掌?你还真是豁出去了,连我拍了你隐私照的事都敢说。”
江时眠揉手腕的动作停下,脑中灵光一闪,意识到大概是针对自己的局开始了。
“不是我说的。”江时眠脸上平静无波,但心里怒意上涌。
他们的计划,难道就是煽动一个高中生去霸凌另外一个高中生?背后的人还真是不把人当人,一个计划毁了多少人?
“不是你还能有谁!我查过了,不是我的人发的!别的事还好说,但我扒你衣服那次,知道的人总共也就四个!”
此时,天台的门突然打开,门口站着畏畏缩缩的跟班和几个怒火翻涌的老师。
太巧了。
江时眠看着教导主任、年级主任和两人的班主任走过来,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阮双双。
霸凌同学这件事被爆出来,阮双双的人生毁了。
江时眠不知道阮双双为什么偏偏对自己言行激烈。
她查过,阮双双对别人虽然也呼来喝去不可一世,但是从来没有霸凌过别人。
江时眠是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。
几人被带到了办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