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
“月月!”江诚忠一把拉住江和月,“你怎么了?手机不要了?”
江诚忠捡起她的手机,拍了拍上面的灰,“怎么回事?冒冒失失的,我就去买个奶茶的时间,你怎么跟丢了魂一样!”
江和月听着江诚忠絮絮叨叨的声音,恍然回神,四肢仿佛回了暖,她抓住江诚忠的衣角,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。
“爸爸!”江和月把冒到嘴边的泣音咽了回去,“我不想坐过山车了,我们回家吧?”
江诚忠看出了她不对劲,把买来的冰奶茶递给她,“好,今天晚上想吃什么?水煮鱼吃不吃?还是吃土豆烧牛肉?”
“都行。”江和月捏着江诚忠的衣摆不松手,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去停车场取车。
江诚忠没有追问江和月为什么突然情绪不对,只是给她做了一顿大餐,一直用温和坚定的声音给她安全感。
江时眠没什么大事,家庭医生还没到她就已经缓过来了。
尽管那两个人已经离开,但江时眠却仿佛感觉到他们的存在,就站在那里,用阴冷而没有感情的眼睛注视着她。
由此平白感受到一室冰冷,像是某种从冷冻室里拿出来的液体,包裹了她。
江时恩摸了摸她的额头,确认江时眠没有发烧,国庆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凉,江时眠也不是中暑。
家庭医生来得很快,检查过后给出的答案却十分离奇。
“没什么事,就是被吓到了,注意不要去看自己接受不了的惊悚画面就好了。晚上可能会做噩梦,最好喝点安神汤,或者晚上点着安神的熏香睡。”新聘请的家庭医生是一位男医生,刚从德国进修完博士回来,姓文。
文医生以为她是看了恐怖片或者什么东西,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。
但尤叔和刘姨他们都知道不是,所以面面相觑,谁都不敢说话。
江晏山和喻茗妍前后脚到家,免不了要询问江时眠晕倒的原因。
尤叔和刘姨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江时眠也知道自己莫名其妙惊吓过度这事太奇怪了,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害怕那对夫妻,他们明明没有交集。
“没什么事,我刚刚跟月月打电话,她正在玩鬼屋,我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