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晏山听着不住点头,“这位侯先生也是位儒商。”
江时眠觉得好笑,“这就儒商了?做慈善不是你们资本家惯用的洗白手段吗?”
江晏山啧了一声,“什么叫洗白手段!虽然不排除有这样的商人,但是这位侯先生,他愿意把在发达国家经营良好的大公司搬回国内,还愿意投建希望学校,不管他目的单不单纯,国家和百姓受益的事就是好事,君子论迹不论心。”
“他愿意回来也是因为咱们越来越好了啊!多他一个不多,少他一个也不少。真那么爱国,四十年前怎么没回来?不过他添砖加瓦的定位挺准确的,他回来也就是个添头了。”江时眠撇了撇嘴,用牙签挑了一块桃子塞进嘴里。
江晏山觉得奇怪,忍不住打量着江时眠,“你这么不喜欢他?怎么对他这么大意见?”
江时眠顿了一下,摇头,“我没有对他有意见,我听你夸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个,大概我跟他八字不合?第一眼就觉得他不是好人。”
江时眠看着电视里对侯林添的采访,明明接受的是华夏记者的采访,却时不时冒出一串英语来对自己的话做解释,好像华夏语表达不清楚一样。
江时眠没做过华侨,不知道是不是华侨都这样,但她觉得,真正情系华夏的人,说华夏语应该像喝水一样简单。
而不是还要用外语来注解母语。专业术语或者习用语一时对应不上华夏语,用外语表达很正常,但他连日常用语都还要用英语来注解一下。
就好像一个人坐在那里说“我喜欢吃桃子,就是peach”一样好笑。
一段采访做得像是英汉互译。